无证之罪

《无证之罪》的故事原本发生在杭州，山清水秀岁月静好的地方，但也就是在这个城市，前一段时间发生了残忍的保姆纵火案，紫金陈的推理作品有很大一部分是以杭州为背景，一如莫言的高密，双雪涛的沈阳，一个美好的城市为什么会发生不美好的事，紫金陈会用他的小说来探索人心的幽暗深处。

但网剧《无证之罪》却是在寒冷的东北拍摄，一下就把南方“属木”的那种草木感，变成了带有哑光金属粗粝磨砂质感的北方味道，增加的黑帮线索，律师线索，一下子让故事的层次更为丰富，有《冰血暴》混杂着《两杆大烟枪》和《坑蒙拐骗》的感觉，那种冰天雪地一到下午四点天就开始黑，穿着貂喝着烈酒的地方，人类像是在一个巨大的冰箱里荒诞地活着，类似的如北欧瑞典芬兰这些极北之地的悬疑惊悚电影也是非常优秀，《龙纹身的女孩》《生人勿进》《狩猎》《神探贝克》等等，都把那种寒冷和孤独感转化成一种“冰冷暴力美学”，《无证之罪》一开始发现的雪人杀人的尸体，就如同一个栩栩如生的冰雕，不会腐烂生蛆或者是变成一堆白骨。这种冰冷的仪式感是否更刺激了人类的冷漠和兽性，还好《无证之罪》这个故事的神来之笔就是，哪怕在这最残忍的冰雪野蛮从林里，仍然有感人至深的光辉的人性存在，对，秦昊扮演的放荡不羁的片警严良，代旭扮演的唯唯诺诺小实习律师郭羽，姚橹扮演的神秘欧巴骆闻，以及王真儿扮演的刑警小姐姐，都在用他们的某种方式在守护一些珍贵的东西。

就是这样一个故事《无证之罪》，把杭州变到了东北，于是又增加了另一些角度的话题，例如东北经济是怎么颓废的，例如东北人特有的地域文化和语言，让人重新对东北这个地方也产生了兴趣。主演秦昊曾经演过的电影，遍及南京，武汉，重庆各种江城，最开始总以为是南方人，知道他是沈阳人以后，再看他片中那种酷帅狂拽的表演，立刻想到另一个优秀作家双雪涛笔下的东北警察，双雪涛的《天吾手记》里的老警察，有自己独特却有效的办案方式——

“一次他问我，说说，勘察现场最重要的是什么？我说，细心。他说：废话，勘察现场最重要的是破坏现场。他破坏的现场不计其数，在凶杀案的房间里四处乱走，还把地上的凶器随手捡起来查看，然后再随手一丢。斧子，一次他说，然后拿起扔在尸体身上的斧子递给我，说，说说。我接过来，差点掉在脚面上，我说：凶手是个壮汉，至少臂力过人。他说，把那些傻逼侦探小说忘了吧。这人心里有恨。”

秦昊把这种感觉演到极致，无论是在现场勘察的神级推理，还是对着雪人的rap叨逼叨，都是属于他的freestyle，完全塑造了一个不同于以前文艺男神的形象，那种邪魅的眼神，教科书级的值得一看。

其他的演员的表演也非常精彩，六成鲜肉代旭那无辜的小眼神，冰雪美人邓家佳一哭就感觉王菲在唱“冰淇淋流泪”，王真儿则有点韩剧《信号》里的女警的感觉，姚橹哥的骆闻一看就不是没有故事的男同学，虽然只有四集，但已经非常精彩。目前剧情逐渐铺垫展开，各种线索量子纠缠，相信后面的剧情更加跌宕起伏。

IP改编一直是热门话题，而同一个故事的不同改编可能性也非常有意思，同样是沈阳的作家海棠问我们的制片人，“为什么不能在杭州拍呢？那种南方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氛围下潜藏着杀机，岂不是更有戏剧冲突感”；——确实，这个故事在北方拍，是《冰血暴》的味道；如果这个故事在南方拍，那就是《真探》的感觉，第一具被发现的尸体就不是冰雕，而是杂草丛生的花园里一个血淋林的稻草人。

我曾经让我朋友圈里所有的北方朋友给我形容了一下北国的雪，但没有人当下给了我完整的答案，他们大都都说“我得想一想。”我跟他们说，小时候印象中的或者现在的雪、文艺一点的场景或者就是每日生活中的雪；亦或者是喜欢雪或者讨厌雪都可以写。但是他们让我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给出我答案。

雪，很神秘；而雪国的冬夜，总是有故事在发生。寒冷能刺激人的生存欲，生存欲作为本能总是能诱发人类心中最原始的黑暗。

想想看，广受好评的悬疑剧和犯罪题材电视剧电影，的确无一不是将凶案现场设在了雪国的冬日。从大名鼎鼎的《冰血暴》、到近期的《猎杀风河谷》、法鲨仍未公映的新片《雪人》以及这部《无证之罪》。

《风河谷》中白茫茫一片的怀俄明州

巧合的是，法鲨的新片和这部《无证之罪》，杀人的凶手都是雪人。虽然我们还不能对法鲨的新片故事有更多了解，但看上去作案的手法也是非常相似，甚至说比《无证之罪》的凶手更嚣张。

法鲨新片《雪人》海报，凶手留字挑衅警察

《无证之罪》里，凶手留下“请来抓我”四个大字

《无证之罪》这部戏制造相当精妙，无论从卡司、美工、拍摄角度乃至编剧和剪辑都更像是一部精致的电影。其中，电影的美工尤为出众，哪怕是影片中呈现的“黑”都有五个不同层次。Netflix将用制造电影的高水准制造电视剧的风潮带入圈内，而与Netflix签订了其在中国的首个许可协议的爱奇艺无疑将这一点发挥到极致，从《河神》到《无证之罪》，爱奇艺近期的出品可以说是网剧中的最强，甚至比很多大荧幕国产片都更值得一看。

Netflix新剧《黑镜》第四季将在爱奇艺同步播出

在《无证之罪》里，我最喜欢也同情的两个角色，是代旭饰演的郭羽和邓家佳饰演的朱慧如，这两个角色和《冰血暴》第二季中杰西·普莱蒙饰演的艾德以及克斯汀·邓斯特饰演的佩吉实在是太多相似点，有异曲同工之妙。

《冰血暴》第二季里的艾德和佩吉

《无证之罪》中的郭羽和朱慧如

郭羽的角色从前两集来看是最正直的，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也总是体恤他人，这一点跟杰西·普莱蒙饰演的屠夫艾德一模一样，他们都是正直的人，只想要好好过日子，却因为喜欢的人而摊上一趟脏水最后黑化。而他们喜欢上的女人，都是他们最致命的错误。

代旭饰演郭羽

邓家佳饰演的朱慧如与克斯汀·邓斯特饰演的佩吉也相似，她的角色可能还比克斯汀·邓斯特饰演的佩吉还讨人喜欢一点，因为她的人物塑造相对来说还没有佩吉那么自私和讨人厌（至少她深爱自己的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和自己的店）。

邓家佳饰演朱慧如

然而他们都因为意外也失手杀人，佩吉是驾车行驶在公路上撞到了陌生男子，尽管该男子并未死亡，但佩吉还是将其锁进了后车厢，带回了家囚禁在地下室中；而朱慧如则是直接把人错手杀死了。而她们对于帮她们擦屁股的男人的情感也值得玩味，到底真的是爱，还是利用，这一点可能就是各家有各家说法了。

这些还只是前两集的故事，但故事其实到了这里之后才刚刚开始。看过原著的我觉得这部作品最最绝妙的地方在于你根本没能想象到最后有多少桩杀人案，而这些杀人案中又有多少个凶手，而每一个凶手杀人的目的是什么，警察怎样抽丝剥茧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这些都是值得期待的。这部作品比很多作品更强的是，它真的描绘了一个巨大的网络，而蝴蝶效应的环环相扣使故事走向出乎观众意料。

第五集登场的李丰田怕也是狠角色

可以说，《无证之罪》是迄今为止我看过的网剧中最接近美剧水准的了。演得好，配乐赞，连镜头构图都美，根本就是可以撂倒卫视剧的节奏。上一部让我这么惊叹的剧，可还是在卫视里播出的《白鹿原》啊。

而且跟《白鹿原》一样，两部戏都选了一个演技不得了的男主角。得奖专业户秦昊这次总算接了接地气一点的作品，但素质依旧这么高，只能说希望他早一点红起来吧，他实在是比很多流量明星会演太多了。

秦昊饰演的男主角严良

代旭可能是这部电视剧中最意外的惊喜。因为他之前实在没有什么出色的代表作，但是在跟老戏骨飙戏的过程中，表现堪称完美。这里还有一个非常好笑的事情，我在看剧的时候一直觉得化妆师干嘛要给他化眼妆。结果今天一翻他微博，发现他之前发过说7年前他拍法兰西岁月，导演喊停 让化妆师把他下眼线擦了。结果化妆师说这孩子天生睫毛密………

自带眼线效果的代旭

这！竟！然！是！真！睫！毛！真是气死了一班想上芭莎慈善夜的女明星！

另外一位可圈可点的就是邓家佳！我一直觉得她演技一般，早期最有名的作品，就是《爱情公寓》，但是《爱情公寓》实在是一个不太能看出演员演技的戏，以这种戏出名最畏惧的一点就是观众只把你当成谐星，没法在正经戏里对你有任何代入感。但实在话，邓家佳在这部戏都奉献了完美的演技，难怪连编剧本人都在豆瓣短评夸她，这一次的表演水准是真的能称上“小周迅”啦！

邓家佳眉眼里都是戏

我觉得邓家佳情商也挺高的，《爱情公寓5》拖了这么多年，编剧汪远称《爱情公寓5》“肯定拍”，但出台站台的，豆瓣演职人员表里确定的，似乎也只有邓家佳。一个人还是要感恩带红自己的作品。以这样的情商和演技继续努力，加上未来还有七部作品要上映，估计假以时日完全可以取代百合和成为“小妞”电影的领头羊。

可以说这部电视剧对原著做的最棒改编，大概就是将原著发生地南方的“杭城”换成了黑龙江的小城。因为最寒冷的事情总是发生在雪国冬夜，最温暖的故事也是。而肮脏的事情总是发生在雪国冬夜，因为人们总想着，雪一下，就都清清白白了。然而，真相是这样的吗？

最后的最后还想说一句，看完这部剧最大的欲望，大概就是想买一件貂了。

大概我内心住了一个黑龙江贵妇吧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一种逻辑，复仇。只有一种关系，仇人。

从下没有感受过父母的关爱，唯一跟随自己的女人因为害怕自己，怀着孕就跑了，他与儿子之间的感情，也谈不上感情，但是这是一种本能，他的基因告诉他，他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他的基因，可是这么重要的事竟然让人破坏了，于是在得知儿子死讯的时候，他着手报复。

骆文把严良作假的案子翻了案，严良变成了片警。可以说严良对李丰田有恩，可惜，在李丰田的世界中，没有报恩的逻辑，也没有恩人这种关系。

因为从事火化工作，见惯了死尸，所以杀人手法粗暴，冷血。之所以可以频繁杀人，自己的工作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复仇后的李丰田为人十分低调，即使后来杀人越货得到很多钱，他依然就是一身破棉袄，在他的世界里，物质享受完全没有必要，他的世界太简单，欲望少，留下的痕迹就少，他会安静的工作，生活俭朴，不跟人交流，存在感极低。

他的表情多数是冷漠，与被杀者的交流还时不时露出微笑，几乎没有暴露过内心的狰狞，但是就在那种冰冷刺骨的眼神中，你会感受到强烈的内敛的杀意。

喜欢倒着抽烟，把过滤嘴点着。

他对他人和自己同样冷漠，对待自己的身体和他人的身体也并没有太大差别，自己头破血流也不会去管，为了逃避警察的追踪，用化学药剂烧掉了十根手指的指纹。

他想活着，不愿意接受制裁，他知道自己杀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他没有子女，没有妻子，没有家庭，对生活没有要求，没有生活的目标，他活着就是为了活着。

也许他的内心充斥着很多东西，但是他不会表露分毫，他内心的痛苦催动他带给别人更多的痛苦，只有别人痛苦了，他的痛苦才显得微不足道。

最后一集，他教郭羽捆好朱慧茹，让他用遥控器把1800度的钢水倒在朱慧茹的身上。

郭羽忌惮他手里的枪，下跪求饶，痛哭流涕，他笑得十分满意，也在最后逼郭羽倒下钢水的时候面露狰狞。

只有狰狞，才配得上李丰田。

首先，我想为中国特色的 Serial Killer Toyota Lee 纵情赋诗一首，聊表倾心： 我是雪人，也是丰田李 爱军大衣，更爱emoji 身世扑朔，指纹都成了谜题 逆向抽烟一时爽，全家老小火葬场 我转身融入黑夜，消失在人群里 BGM，起！ 以下正经脸： 十一假期没出去拉动别国别地的旅游经济，我待在家里，买了爱奇艺和优酷俩会员。作为一个多年的推理罪案粉，既深爱日系本格，也打小就着CSI下饭，终于有国剧让我有不眠不休瞪着眼追的劲头，激动不已，老泪纵横。 总的来说，《白夜追凶》双胞胎这个设定噱头足，矛盾突出，潘粤明演技也确实张弛有度，加上镜头感出色，上来就抓住观众，但是从10集之后就有点后劲不足，有情节上的拖沓感和Cindy小姐这种相当跳戏的演员出现。 《无证之罪》则是开局让人觉得有点套路，却把很多条不同脉络的线铺得很细，且越到后面越觉发现这些线头能彼此链接缠绕，编出一张细密的网，几乎没有被浪费掉的剧情，真实饱满，还带着一抹国剧难得的“邪乎”感。 我还没拜读原著，据说《无证之罪》作者紫金陈有中国东野圭吾之称。这倒是很有意思，刨去早期作品，东野圭吾的几部名作在我眼里有贯穿的特点:手法不重要，动机才重要，犯罪事件背后是庞大的感情和复杂的人性，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层层击破的渗透往往比排山倒海的冲击更有感染力，也是其魅力所在。所以比起早期严丝合缝的本格推理，东野圭吾后期作品的故事性和人物塑造度更强，更细腻，更温柔。 因此如果《无证之罪》有能类比东野圭吾风格的部分，我觉归于两点，首先是“我已经告诉你是谁杀了人和怎么杀的，但你依然有欲望看下去”。另外是“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往往能成为决定性因素”。 《无证之罪》的开端跟《嫌疑人X的献身》有相似之处，上来就给观众开上帝视角，让你对主角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眼见凶案发生，动机、凶手、手法清晰明了。神秘人士的突然介入，则让事情愈发扑朔迷离，多方角力，越看越浸入在抽丝剥茧的追寻里。许多反复出现的碎片因素，比如雪人、指纹、嘎拉哈、阎头的回忆，在主线中一点点揭示出复杂的奥义，虽然结果在最前面，胃口却被吊到最足。 以上说的是剧情，然后我想谈谈风格，包含“大环境大基调的的设定风格”和“小人物小细节的雕琢风格”。 其一要说哈尔滨这个地方选得好，地域烙印本来就是个加强真实感的东西。如果对标美帝，明尼苏达和北达科他州一带与我国东北有相似的神秘气质：民风彪悍，口音浓重，鹅毛大雪日，杀人越货时。 看到友邻写了一篇名为“生于北为《冰血暴》，生于南则为《真探》”的影评，标题起得真好，我也在看《无罪之证》时数次想起Fargo。看到评论说这是黑这两部美剧，我觉得大可不必这么说，虽然少了宗教仪式感或是家族黑帮式戏谑的加持，我国东北地区魔幻现实主义的调调，在我看来绝不逊于前两者。 拿警察这个群像来说，中国是没有英国或日本那样全民式的“侦探文化”的，“警察”一词充满入乡随俗的地域特色。我老家就在东北，家族盛产警察，一个粗略描述大概就是：烟酒不离神态疲惫，说话夹着脏字和荤段子，极其阳刚雷霆手段，办案方式非标，同时恪守一套原则和正义感，对“保护小孩、女人”这种底线有不分青红皂白的敏感和执着。这跟《无证之罪》的警察是能对得上的，而不再是以往偶像剧里那些拙劣地把福尔摩斯见微知著那套生搬过来的尴尬。这种写实和还原是国产罪案剧的进步。 其二就是人物了。大力夸下《无证之罪》对于符号化元素的应用，比如人狠话不多的丰田哥和他别具一格的“抽烟方式”——掐掉一段烟屁股反着吸烟。只有廉价的烟才能这样抽出来，而且这样感觉糙，劲儿大，这种设定既是推动剧情的要素，也跟“惜字如金，杀人随性随情而干脆狠辣”的李丰田人设匹配，而且前面我说李丰田身上有那种难能可贵的“邪乎逼格”感，这有点像《冰血暴》第一季里面那个平头杀手，又有点类似越狱的T-bag，既有脱离现实的魔幻感，又具有一种带着烟火气的说服力。另外丰田哥还好用个emoji，king of 火葬场，能耍狠，也会卖萌，有味道。我查了下李丰田扮演者宁理老师居然还在明尼苏达大学上过学，真是很有意思。 当然《无证之罪》并不完美，有小bug和人物智商不稳定的情况存在。但当我在片尾曲的旋律中闭上眼睛，我觉得一切存在都是合理的，人物有特点但没有脸谱化，不能简单地做善恶区隔，且整部剧的色调深沉压抑，贯穿始终，比如郭羽这个角色的逐渐变化基本是令人信服的，几乎没有违和的点，这种整体的顺畅紧凑，十分难得。 而当我去回忆《白夜追凶》时，印象最深刻的大概是两个镜头：天台上关式兄弟在月光和阴影中一明一暗的凛冽而立，和弟弟第一次坐着出租车，在白夜的光影摇曳中中穿行。好得很突出，以至于后面失望的点也很突出。很多情节显得生硬，很多配角演技不过硬。不过《白夜追凶》这种主线格局大，要逐步揭开“神秘组织”面纱的设定也注定故事不易讲。 爱默生有句名言，我特喜欢：All is riddle，and the key to a riddle is another riddle. 所有的事都成谜，而解开一个谜的钥匙则是另一个谜。 这句话用以形容罪案剧情尤为合适，每个人物都是谜，故事是谜中谜，能否在解谜中不断点到观众要害，引领我们沉浸其中欲罢不能，要凭编剧、导演、演员的功力和本事。《无证之罪》是合格的。 最后我要说，邓家佳每次憋着劲要飙戏的时候，弹幕就一水的“唐氏表演法则showtime”，还行不行了！但小姨妈的演技确实可以的，甩《白夜》所有女演员，十里长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没想到影评写了几年过去，还有不少真情视感骂我的留言，本文原标题《我为什么说为什么无证之罪好过白夜追凶》，结果收获部分恶评，居然还有位东北朋友说下大雪很美不应杀人，变味了，那为何不去看风景纪录片，看啥罪案剧？美景里谈恋爱和美景里犯罪都可以是烘托手法嘛。

本来觉得这篇影评写在《无证》底下而非《白夜》，不喜欢的不看即可，不是拉踩，同时内容也并无贬低《白夜》，对二剧都是夸赞为主，只是着重说了说我对《无证之罪》这种没有架空感、剧情扎实的作品的喜爱。但最终想想还是把标题改了，怕那些脑子不够朋友的看完标题就脑宕机，读不明白，还要来杠呀。

最近网络电视剧异军突起，从《河神》到《白夜追凶》，再到这部《无证之罪》，给观众带来了不小的惊喜！专业的视听制作，扎实的悬疑剧作，精彩的人物塑造，品质不凡。

网络剧不按电视台经济的老框框，该长长，该短短；有明星可，无明星也行；强调娱乐类型的品质，遵循视听艺术的特征；虽然制作费用不高，但完成的品质绝对不低。

这几部网剧的编导表、摄录美制中，不少是我电影学院与其他专业艺术院校近年来新毕业的年轻一代，网剧广阔的平台为他们，为更多的青年影视创作者提供了成长、闪光的平台，值得关注！